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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顾之兮的脑子嗡的一下,慌忙的去抓傅东白的手,这会儿她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听到,控制不住的愤怒开口,“不要脸。”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傅东白还有这不要脸的潜质。
“以前我们好歹是夫妻,就算那时候理所应当,可是现在不一样,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自重。”
“离婚……”傅东白喃喃两个字,忽然冷笑一声,“两年前你说走就走,可曾经过我的同意?还有,当年我们本是夫妻,你就不觉得,自己欠我点什么?”
“离开的时候我没带走你任何东西,婚内也没用你的钱。”顾之兮想不明白她欠傅东白什么。
“好,不过现在,我们要先离开这个地方。”
顾之兮是被傅东白拽出会场的,她的虽然不愿,却挣脱不了傅东白的禁锢。
看着一脸幽怨的女人,傅东白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没有他的同意,她就算再聪明又逃得了多久呢?
会场不远处,一个女人急急的走到了何森逸的身边,指了指不远处的顾之兮,“何总,顾之兮找到了。”
“只是,她怎么和傅东白在一起?”
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何森逸只看得到傅东白抱着她的背影,顾之兮的身上还盖着傅东白的外套,显然是关系不一般。
他早听说傅东白来了,却没想到傅东白是来找顾之兮的。
一种愤怒和嫉妒油然而生,何森逸眉头紧锁,狭长的眸子眯起,视线里多出了几分危险的寒光。
傅东白和顾之兮,究竟是什么关系?
顾之兮几次挣扎,还是被他拽到了附近酒店,房间里,傅东白将她压在床上,毫不犹豫的欺身而上。
他曾因为她的离开而愤恨,可两年之久,他对顾之兮的感情已经变成了不甘,甚至还夹杂了几分思念。
而再次见到她时,他的种种情绪全部漫上心头,只一味的想要得到她,占有她。
“现在可以说了吗?我欠你什么?”顾之兮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尽量的保持距离。
这家伙不只是个禽兽,还是个衣冠禽兽。
傅东白的眸子眯起,视线里流动着几分可怕的寒光,开口质问,“你的第一次还在吗?”
顾之兮听着,小脸一红,别过头去,这是她的隐私,“和你有什么关系?”
见她不肯回答,傅东白的大手直接探进了她的裙子,落在她身下的神秘部位,“不说没关系,我自己来检查。”
吱啦!
随后那一刻,她的底裤忽然被他扯坏。顾之兮身下一凉,面色瞬时由红变白,“你无耻。”
她骂出声来,慌忙的抓住了傅东白的手腕。他的动作到这里,她就已经知道他想做些什么了。
“傅东白,我已经不爱你了,也不是你的妻子,你的所作所为,是强。”
嗤!
尾音未落,顾之兮的唇上忽然就落下了一处柔软,她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放大数倍的俊脸。
傅东白的吻很急,蛮横,霸道,带着几分撕咬。
顾之兮真的慌了,她害怕傅东白继续下去,急忙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傅东白,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孩子吗?”
“两年前的那个女人,孩子也该一岁了吧?”
傅东白听着,忽然就愣了一下,他的视线里多出了几分错愕,甚至有一瞬间的呆滞。
顾之兮第一次在他的眸子里见到过这样的神情,在她的印象里,傅东白一直是一个精明,可怕的男人。
他的目光仿佛永远都那样锐利,冰冷,如刀剑一般,能够深深的刺入她的心脏。
几乎是同一时刻,屋子里忽然就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shit!”傅东白咒骂一声,起身接通电话,“沈安哲,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顾之兮小心翼翼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礼服,可内裤已经被他撕碎,根本没办法穿好了。
她听不到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却只见傅东白的面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不久之后,他皱着眉头开口,“我这就过去。”
电话挂断,顾之兮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她没见过那个叫做沈安哲的男人,却下意识的记住了这个名字,若不是这个电话,傅东白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咔嚓!
顾之兮正走神,咔嚓一声忽然就传进了她的耳朵。
她震惊的抬眸,就见傅东白将手机屏幕展露在她的面前,照片上,她衣不遮体,面色绯红,一脸都是刚被人欺负的楚楚可怜。
“晚上六点到别墅见我,如果我见不到你……”傅东白只说一半,后句话里显然是带着几分威胁,随后他收起手机,转而拿出了一把钥匙丢到了她的面前,“地址你知道。”
傅东白说完,直接拿起了自己的西服外套,离开酒店。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顾之兮的面色那叫一个难看,傅东白这算什么?威胁吗?
两年不见,这男人的脑子被门挤了?
她愤怒的抓起床上的钥匙,抬手就要扔到垃圾桶里。只是几秒之后,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将钥匙握在手心,手指越收越紧。
疼……
除了掌心的那种疼痛,甚至还有发自内心的那种酸楚,若是两年前他肯多看她一眼,或许她也不会走的那么决绝。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们之间,早已经成为了过去。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响起,顾之兮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防备起来,该不会是傅东白那男人又回来了?
“小姐,傅先生安排我给您送衣服来。”
顾之兮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的拽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她抬手揉了揉眼睛,一片濡湿,“请进。”
街上,一辆黑色轿车开的极快,沈安哲扫了一眼身边的男人,鄙视一笑,“你去见顾之兮了?”
“最近有个项目,我要和何氏合作。”傅东白扯了扯领带,视线落在窗外。
“何氏?我没听错吧?因为顾之兮?”沈安哲有些震惊,视线里带了几分不敢相信,“人家在的时候你不珍惜,人家走了两年你找了两年,现在还死缠烂打的追上去,你这叫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