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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顺了顺思绪,尽力把我所知道和经历的说给面前的两个人听。
“你TM确定不是在逗我?”听完我的叙述,阿金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
我耸耸肩,笑得很是无奈,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自己是在逗他。
“郑京和!你搞清楚!这里是警局,我们没有时间听你在这里讲鬼故事!”
猴子忽然一下子来了脾气,对着我厉声说道。
被他这样一大声,搞得我也来了火。
他吗的你以为老子想坐在这里给你讲鬼故事?老子他吗还云里雾里的搞不清到底遇上了什么事!
当然,我没有这个底气在警局里和一个警察呛声,只是脸色难看地沉默着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变得很是僵硬。
“猴子,郑先生也是受害者,你这么凶还让人怎么警民配合?”一边的阿金看气氛不对,连忙当起了和事佬。
“郑先生,不好意思,猴子他也只是心急想要破案。毕竟你也不是第一个以这样的方式死在S市的公园里……在你之前,已经死了5个人了。”
什么!已经死了五个人了!
怎么会这样?
“他们是怎么死的?都是没穿衣服死在了角山公园吗?”我有些着急地向阿金那边倾去,十分焦急地向他问道。
阿金伸出手拍了拍我放在桌上紧握着的拳头,示意我先冷静,然后才缓缓地开口:“他们被发现时确实都没有穿衣服,但并不是全都死在一个公园。蓝山公园、西水公园、清平公园、人民公园、水月花园……最后,是今晨发现你的角山公园,现在这六个公园已经都封锁起来了。”
顿了顿,他才继续说道:“至于他们的死因……他们死状都很安详,全身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搏斗过的迹象。法医解剖过后的验尸报告,是……”
说到这里,阿金突然再次停住,脸色很是难看。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虽然很着急,但还是等了等,看他没有继续往下说,才急忙追问:“验尸报告怎么说?”
“法医打开他们的胸腔之后,发现他们的心脏全都不翼而飞了。”
却是猴子在一边冷冷地开了口。
什么!
不翼而飞是什么鬼?心脏还能自己从胸腔里跑了吗!
我突然想到昏迷前在浴室里见到的画面,当时我硬生生地从喉咙里呕吐出了一个干瘪发黑散发着恶臭的心脏……
一想到那个画面,我的胃就一阵翻涌,一股恶心感随之而来。
想要干呕,却又被我生生地止住……
我这辈子,可能都会对呕吐有着浓重的阴影了……
“郑先生?你还好吧?”
我摇摇手回答了阿金。
可能是看我脸色太过难看,阿金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我接过一次性水杯一饮而尽,才感觉到那股恶心感降了下去。
“谢谢。”我放下杯子,很是感激地朝阿金道谢。
阿金摇头表示不用,脸色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但依旧很是严肃,坐回凳子上的身体绷得笔直。
“猴子说的没错,在你之前的每一具尸体,解剖结果都是不见了心脏。且胸腔内与心脏相连的血管切割处极其平整,似是被利器所割断。”
“没有一点外伤?胸口没有被缝合的迹象?”
即便曾经经历过完全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我还是难以相信心脏在胸腔里直接不见了的说法。
就算是我梦到林离的那个诡异的梦里,我的心脏被挖出来之前,也是我用刀子把血肉和胸骨一刀刀地割下来的。
阿金有些颓丧地点了点头,一副已经被这奇异诡秘的案子搞得焦头烂额的模样。
我再次抬起右手放在我的左胸上,感觉到胸腔里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后,才放松地长吁了一口气。
“今天早晨6点有人发现你的时候你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并且死亡时间超过了4个小时。”
看我抚着自己的胸口,猴子往前倾了倾身子,目光紧紧盯着我胸口的位置,口气依旧和之前一样冰冷。
我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往后仰了一些,双手架在了胸前隔绝了他的视线。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角山公园,我唯一能记起的就是晕倒之前在浴室所发生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都好,我都是这个解释。”我对猴子的感官很不好,所以说起话来态度也不怎么样。
被我的话一激,猴子把手中一直握着的笔大力拍在桌面上,语气十分凌厉地反问我:“你觉得你这样的解释能说得过去?”
“那你说我一个心脏停止跳动死了N小时的人刚刚从你们警局的停尸间从裹尸袋里活着爬了出来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才能说得过去?”
一口气说了好长一句话没有停顿,搞得我差点没喘得过气来。
被我这一长串的话梗住,猴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是却没有出声反驳我。他眯起眼睛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重新拿起了笔在手中的纸张上写了些什么。
切!我对他这种说不过还要强行装个逼的行为很是不屑。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坐直了身体看向一边坐着的阿金。
“那个……金警官?”
阿金点头:“怎么了?”
我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问出了口:“那个……我想知道在角山公园发现我的是什么人?”
毕竟据他们所说,我是赤身裸体地躺在角山公园的,这不是意味着我二十几年的贞操一朝就被丢没了嘛……
“噢,会大清早的出现在公园的,除了大爷大妈还能有什么人。你问这个干嘛?是有什么线索吗?”
我擦!所以我赤身裸体地情况下被一群大爷大妈给看光光了?
简直了……
我顿时一脸的痛不欲生和生不如死。
“命捡回来就不错了,还想着要什么脸?”一旁冷眼旁观的猴子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刻薄地往我心上戳了一把刀。
“哎呀,你还在意这个啊。我们组的人,还有法医啊啥的全都看过了,猴子说的对,命捡回来了还在乎那个做啥。”
被猴子一说顿时也明白了我的心思的阿金,一脸和善地把插在我心口上的刀拔了出去,再补上了两刀。
所以说我什么都没穿的样子被N个人看光了……还包括之前见到的那个叫林小默的女警……
我的天!
简直没有脸面再出去见人了!
不对啊,我身上现在明明就穿着衣服啊,难道警局现在这么人性化,还免费给受害人买衣服?
“那我身上穿的衣服是哪来的?”我指着身上穿着的一套白色衣服。
“那是那个……”阿金敲着脑袋想了想。
阿金半天没想起来,猴子帮他开了口:“一个叫刘波的给你送过来的寿衣。”
这他吗的是寿衣!
我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想要把身上这套纯白的……寿衣……给脱下来。
“有的穿就行了,不然你还想裸着从裹尸袋里爬出来?说来也是你走运,要不是上面突然召开了紧急会议,还没等你醒来可能就已经被解剖了。”
猴子说完,阿金在一边认同地点了点头。
所以意思是如果不是临时要开会,我就算本来没死可能还会被法医给弄死咯。
呵呵!
“咚咚咚”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猴子,阿金,王法医过来了。”
阿金对着门外应了一声,对我说:“先让法医带你去做个检查吧,录口供的事待会儿再说。”
我点点头,跟着他们起身出了小房间。
办公室里又多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应该就是来给我检查的法医了。
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五官属于粗看过去不怎么出色,但是很耐看的那一种。
让我侧目的是她胸前的两团凸起,竟然连宽松的白大褂都遮挡不住它的存在,可见里面的料有多足了……
看见跟着猴子阿金身后出来的我,那个女法医眼中闪过惊异,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
“你好,我是负责你的案子的法医,请先过来这边坐下。”女法医指着她身旁的一张凳子。
我听话的过去坐下,任由她翻我的眼皮,拿小电筒照我的眼睛,又掏出一个听诊器听我的心跳。
她的手按着听诊器在我胸口上移来移去,身子弯得很低,使我一低头就能透过宽大的白大褂领口看见里面的黑色毛衣,而毛衣里裹着的浑圆的轮廓此时更加地清晰。
她的头离我的脸很近,一阵淡淡的发香从她盘着的头发上传进了我的鼻子。
本来很正常的一个简单的举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还能在这个时候想入非非……
女法医低头听了一会儿,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才转头对等在一边的众人说:“初步检查瞳孔反应,心跳频速都很正常,他现在意识清醒,生命体征都处于正常状态。但是我想还是带他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全身检查,再看有没有问题。”
她说的结论和建议我都懂,可是之前她看我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解,低下头想用手摸摸看我的心跳是不是并不像她所说的那么正常,而是有什么问题。
一低头才发现,正下方的白色裤子中间鼓起了好大的一团……
我连忙躬起身子,试图遮住那鼓起的部分。
“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看见我的动作,阿金关心地发问。
“没……没什么。”我支支吾吾地应付着,心中只想着那一处快点消下去。